米英去洗了把脸,才坐下来:“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呛着了?”
“不是,这么丰盛的饭菜,您还说简薄了?那丰盛的是啥样啊?”丁田一脸土包子的表情:“这么多饭菜我们都吃不了……。”
“唉,在王府的时候,王爷哪顿早饭,不是二十个粥品,三十个小菜,十八个主食的啊?
”米英叹了口气:“这里这些都太简单了,你看看,连小米粥都端上来了,还是普普通通的小米粥,怎么着,也得放点干果吧?还有这花卷,就是个花卷的样子,怎么着,也得是金丝花卷
吧?红豆粥太淡,八宝粥太甜……。”
丁田嘴角抽了抽:“我觉得还好,这可比我们平时吃的……好多了。”
其实,这么一比的话,他好像是对王佐不那么好了,他给王佐做的早饭,别说什么粥品、菜品了,就是一种粥,俩窝窝头那种,小菜也没那么多……其实小菜就是咸菜。
哪像现在,这小菜五花八门的,光是茄子,就三五种。
一种蒜茄子,一种辣椒茄子,还有酱油茄子干……。
再次证明了,他跟王佐就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但是王佐就爱他做的饭菜。
因为吃饭的时候,他吃最多的小菜,就是辣白菜。
这是丁田做的,秋天的时候,王佐这里有苹果和梨子,丁田就奢侈了一把,腌了配置最高的辣白菜。
这个味道可比金大娘他们卖的辣白菜更好吃。
这顿早饭吃的丁田有点噎,回头灌了王佐这里两杯好茶,才跟他们告辞,去上差了。府城里的气氛,也因为有天使的到来,而热闹了许多。
尤其是府城里,很多人都喜气洋洋,因为米英只是给王佐宣旨,而米英带来的那些人,却是分别给这里的人宣旨。
尤其是高达大将军,他此次战功卓著,得了个开门红。
已经有了一个镇北大将军的头衔,此次又加了一个镇北伯的爵位。
而杜知府,也因此而高升,明年他就是在知府的位置上坐了三年,得以升迁为巡抚。
不过需要明年才能上任,他这个知府的接班,还没人选。
丁田听老郑叔说,杜师爷推荐徐县令……嗯,牛角县的徐县令。
“那可是一脉相传啊?”丁田乐了:“不过杜知府也该高升了,他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
”
巡抚的权利,可要比一个知府大多了。
杜知府这个人,有能力,又有恒心,政治手段也不错,倒是很适合做一任巡抚。
而徐县令……其实丁田觉得不太适合做知府,徐县令在牛角县可以如鱼得水,是因为他在牛角县有基础,北风府就不同了。
北风府这里的局面,要不是杜知府借助宁王的东风,恐怕也摆不平那几家,后来杀的血流成河,其实也是有震慑的意思在内。
不过这些事情,他倒是不操心,他操心的是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上的事情。
眼看着,过了年之后,牢里关押的四个家伙也要到时见释放了。
丁田看了账本,发现他们每个人能攒下二十两银子,也算是出去之后,能有点现钱在手。至于这一年以来,抓到的一些小偷小摸的,都是教育一顿之后,打了十个板子,放出去了的……而且但凡是没有饭吃的人,可以去崔久的点心铺子帮忙。
而且府城里的治安状况还是不错的。
丁田盘算了一番,起身又去巡视了一下牢房,狱卒精神饱满,犯人也正在认真的改造。丁田很满意,无奈的是,晚上下了差,被杜知府留下用餐。
“首先,我要谢谢你,田儿。”杜知府举起酒杯道:“借你这股东风,我终于青云直上!
”
“府尊大人客气了。”丁田也举起了酒杯:“是璞玉,总会被人发现;是金子,在沙子里也会发光。”
“可我在牛角县十年,不如你三年走的官路亨通,啥也不说了,这一杯,我敬你!”杜知府是真心实意的感激丁田。
他是借了丁田的光,才青云直上的,没有丁田,他估计也就干到知府这个位置上,巡抚?做梦去吧!
没有什么背景靠山,能担当一省巡抚?
宁王殿下对他多有关照,还不是因为丁田?
杜知府在底下历练了十几年,练出来的火眼金睛可不是白给的。
“好,干了!”丁田干了一杯之后,主动给杜知府也满了一杯酒:“如果当初没有您的抬举,丁田也没有今天,这一杯,我敬您!”
当初没有杜知府在当县令的时候,给他留了那牢头儿的位置,他也没有今天,所以,丁田其实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
杜师爷给他们俩倒酒:“大家都算是牛角县的人,是老乡了,以后啊,都相互关照,相互关照!”
“田儿,我要升任巡抚了,你呢?以后有什么打算?是当司狱,还是想调走?巡抚衙门也有些职位。”杜知府是真心为丁田打算的,丁田有爵位,但是爵位跟实权是两回事。
他在知府这个位置上还好,能让丁田随心所欲。
可是别人却不一定能这样对丁田了。
尤其是他也知道,宁王殿下明年即将启程回京。
没了宁王殿下这个强有力的靠山,丁田还能不能在这里混的如鱼得水,就不知道了。
“不能继续当司狱吗?”丁田心里有了打算,但是不想这么快跟他们说。
“田儿啊,人走茶凉,虽然宁王殿下是你的靠山,可他远在京城,你在东北三府这边,就算他依然护着你,却远水解不了近渴。”杜师爷好心劝他:“莫不如在大人这里,起码遇到事情,大人会及时的护着你,在等王爷的援手也不迟。”
官场之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尤其是在古代,株连之罪,让人防不胜防。
而且丁田自己也不敢说,自己能聪明的不会掉入任何陷阱。
“此事,我会考虑。”丁田举杯敬了杜师爷一杯:“谢谢师爷对田儿的关心。”
他们吃了晚饭之后,丁田就回去了,不过没敢去王佐那里,而是在自己家这边,洗了个澡,漱口洁面之后,躺在坑上的被窝里,想了半天乱七八糟的事情,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第二天依然是豪华早餐待遇。
倒是在餐桌上,米英问王佐:“王爷的年礼,是不是让我带回去?”
“带回去吧,正好省了再跑一趟腿的时间。”王佐早有所准备:“年礼么,无非就是那几样,不过本王送了年礼,王府里就不用操心年礼的问题,更不可开启库房。”
他是防着宁王太妃他们那伙人,中饱私囊。
“那当然!”米英笑了:“听杜嬷嬷她们说,宁王太妃她老人家,这两年可怄气得很……
”
明明碍眼的宁王殿下已经离开了京城,偏偏京城的王府里还是那一套规矩,搞得宁王太妃想拿库房里的一两银子,都没门儿。
这都成了京城里高门内院的笑话了。
宁王太妃被宁王殿下整治的可不轻。
“明年本王那王弟就十四岁了吧?十五岁就该相看人家,最晚也是十八岁娶妻生子,到时候,就该分家了。”王佐云淡风轻的道:“兄长抚育未成年的弟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可没道理弟弟都成家立业了,还在兄长的家里住着吧?”
米英想了一下:“可是王爷,您是做哥哥的,您不成家立业,当弟弟的岂能越过当哥哥的
?,,
说来,宁王殿下的亲事,其实也是个难题,不少人家都惦记着“宁王妃”的妃位,更有宁王太妃,总想拿捏宁王殿下的亲事,要不是皇上发了话,宁王的亲事只能御赐,恐怕连太后娘娘都要心动了。
第二百五十九章 都谁跟我走?
“此事,本王自有安排。”王佐给丁田夹了个虾仁水煎包:“赶紧的吃饭。”
“哦哦……。”丁田听的正提心吊胆呢,他生怕皇帝来一道圣旨,王佐不娶亲,也得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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