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雷剧考科举(141)
来吧,让狗粮狠狠淹没我吧,我棋棋,扛得住!
当天晚上,程岩和庄思宜回到了涠县,住进了县令为他们安排的客栈。
阮春和见了庄思宜其实有点高兴,但仍虎着脸道:“你打算何时回衙门啊?”
但庄思宜的回答却让人意外:“我从小无父无母,几乎是曾祖父一手带大,虽说按照世俗礼法只需为曾祖父守孝三月,但我还是想守够三年。”
他话一出口,连程岩都惊诧地看了他一眼,庄思宜这意思,是不打算回来当官了?
阮春和拧眉道:“你可想好了?半年,本官可等你,但三年本官等不起。若你真要继续守孝,本官会上奏朝廷,让吏部择一位同知来补你的差事。”
庄思宜:“那便劳烦阮大人了。”
等一回房,程岩便拉着庄思宜道:“你真不想当官了?”
庄思宜笑了笑,“一心做你的幕僚不好吗?”
程岩:“我与你说正事呢。”
庄思宜这才严肃了些,“官自是要做的,这个同知却不当为好。”他见程岩面露疑惑,细细解释道:“若无意外,再过一年阮大人即将回京述职,而阿岩也任期将满。这一年多,曲州四方安定,一府税收也比之前略有攀升,而等到绿白茶一问世,再加上年末海水稻若能有个不错的结果,那么阮大人和阿岩的高升就是铁板钉钉。”
程岩一拧眉,他先前还没想过这些事,如今庄思宜一分析,倒是半点不错了。可……“那与你当官与否有何干?”
“阮大人一走,知府的位置便空了下来。而海水稻初种,第一年即便能成功,收成也很有限,不说阿岩放心不下,朝廷也同样放心不下,多半会选择对曲州政务最为熟悉的官员接任。”庄思宜有条不紊地分析,仿佛已看到了一年以后的事,“如果我此时回来任同知,接任者必将在你我中择其一,选你的可能性更大。但不论选哪一个,必然意味着另一个要么升迁离开曲州,要么留在同知位置上继续干三年,因为曲州府已无合适的官位了。”
程岩明白了庄思宜的意思——若是升迁离开曲州,他俩谁也舍不得谁;若是一人留任同知,那便是整整六年不得升迁,履历上不太好看,对于庄思宜这种“升级狂人”来说,还不如不干呢。庄思宜多半是想等四年后,与他一起回京,直接谋一个品阶更高的京差,这并不算难事。
庄思宜知道程岩懂了,又道:“何况你我此前同为同知,职能上各有侧重,许多琐碎事牵扯了你我的精力,不若我无事一生轻,专心来帮你好。”
程岩见庄思宜心中有数,便不担心了,道:“那你拿你曾祖父当幌子,不担心他老人家入梦训你吗?”
庄思宜笑了下,搂着程岩道:“我把这么好的阿岩都拐骗到手了,他见你我浓情蜜意,高兴还来不及。”
程岩没好气道:“你曾祖父若泉下有知,不气坏都算万幸了。”说罢,又有些迟疑地问:“你拒绝了他提的婚事,他是不是气坏了?”
庄思宜心道,可不是气坏了吗?估计现在都恨不得从墓地里跳出来掐死他呢。不过,他与庄敏先之间的对话不适宜让程岩知道,便道:“曾祖父早就承诺过不插手我的亲事,没有多劝。”
程岩还是面有忧色,“可他并不知你要与我一起,我们同为男子,是无法孕育子嗣的,我还有个亲弟弟可让爹娘抱孙子,而你……”
庄思宜挑眉:“你有弟弟不就行了?将来让三郎生他十七八个孩子,大不了咱们过继一儿一女,凑一个‘好’字。”
程岩:“……三郎,才十一岁。”他知道你这么瞧得起他吗?
庄思宜又笑了笑,转而道:“我忽然想到多年前咱们去京城,陈书生为我算的一卦。”
程岩却有些忘了,问:“他怎么说的?”
庄思宜:“他说我命里无子,真准。”
程岩:“……”
庄思宜亲了亲程岩光洁的额头,“不过我命里有你,就够了。”
程岩感动的同时又忍不住暗搓搓想:不不不,少年,有没有我你都无子,这个锅我不背!
作者有话要说:
41:我哪儿来的好妹妹?
岩岩:别以为过了许多年我就忘了!
41: 很好不愧是我喜欢的boy,和我一样记仇,上一章你说的话我也会记住的!
第105章
由于府官们要在县中住一晚, 县令自然是贴心地将一间客栈都包了下来, 房间充裕, 连庄棋都能有间单独的屋子,庄思宜也不可能和程岩挤了。
但这样又怎能阻挡两个初通心意的小年轻,到了夜里,庄思宜洗完澡后便偷偷摸进了程岩房中。
程岩正准备入睡,听得动静转过身来,见了庄思宜却并不意外,反而耐人寻味地笑了笑,“庄大人接连奔波数日,不好好休息,来本官房中作甚?”
庄思宜幽幽叹了口气, “枕边没有阿岩, 我夜不成眠。”
程岩挑眉, “莫非庄大人往日从来不睡觉吗?”
庄思宜信口胡诌道:“往日自是要睡的,因为只有睡着了阿岩才会入我梦中。”
程岩:“啧, 那你为何不继续做梦了?”
庄思宜将程岩扯进怀里, 道:“今日吸了阿岩的精气, 可惜没饱,我又饿了,如何能睡?”
“……”
程岩简直服气了,他一贯知道庄思宜脸皮厚, 却不想两人敞开心扉后,对方的功力还能更上一层楼。
他一边嫌弃着, 一边又有些微微的甜,于是干咳一声,“精气乃人之本源,唯有精怪最爱吸□□气,庄大人是精还是怪啊?”
庄思宜亲了亲他的唇畔,贴着他道:“我是狐狸精,最喜欢阿岩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公子。”说完,轻轻吮住对方的唇。
两人亲了会儿,程岩原本觉得自己不重欲,可庄思宜一撩他就忍不住给予热情的回应,就跟被魂穿似的……
而等他从亲吻的缠绵中回过神,才发现不知何时已被压倒在床上,庄思宜的手也已探入他里衣,正温柔地抚摸他的腰侧。
不仅如此,他能感觉到对方的亢奋,且自己也稍稍起了反应,只是不及庄思宜那般热情。
程岩心头一乱,紧张地躲了躲,意有所指道:“明日还要回曲州,要坐一天的马车。”
庄思宜微顿,垂着眼看他,程岩不安地盯着对方下巴,就感觉身上一轻,庄思宜已放开了他,翻身躺在床上。
程岩暗自松了口气,他坐起身来,就注意到庄思宜下半身明显的隆起,顿时又害羞又高兴,因为庄思宜身体的反应,足以说明对方很喜欢他。
他抿了抿微麻的唇,故意调侃道:“我看你是蛇精吧。”
蛇本性淫,庄思宜明白程岩的意思,闭着眼睛懒洋洋道:“我若是蛇精阿岩应该害怕才是。”他微微睁眼,似笑非笑,“蛇有两鞭,阿岩不知?”
程岩:“……”
甘拜下风!
他自觉言语间无法占上风,便想下床倒杯凉茶,压一压身上的燥热之气,哪知一脚刚踩在地上,却被人从身后抱住——庄思宜拉着他的手移向某处,低声道:“好岩岩,帮帮它。”
程岩手心摸到对方滚烫的不可描述之物,尽管隔着一层布料,他还是被吓得一缩,却被庄思宜死死按住,根本挣脱不得。
他转头想要教育对方,就见庄思宜根本没看他,而是望着别处,从脖颈到耳根都泛着红。
原来……庄思宜也会不好意思?程岩暗暗好笑,瞬间心软了,他咬了咬唇,声如蚊蝇,“那你放开我,否则我怎么帮你?”
他感觉庄思宜一怔,望过来的眼神微带讶然,但当他们视线交汇时,又不约而同地错开了……
室内安静了数息,片刻后,覆在程岩手背的力气一松。
程岩睫毛微颤,像是他忐忑又紧张的心,他深吸一口气,快速将手钻入对方的亵裤。
……好大!比他往日所见还要壮观!不过也正常,毕竟以往都是蛰伏状态……
程岩感受着掌下之物,忽然钻出个古怪的想法——这么大,都是我的。
但很快,羞耻感又袭上心头,他慌乱之下手就没个轻重,只听身旁一声闷哼,便有温热粘腻之物沾上掌心。
……
………………………………
居然这么快的吗?这一瞬间,程岩自认堪破了对方不孕不育的真相,原来并非不举,而是……算了,人生已如此艰难,有些事又何必拆穿?
程岩看向庄思宜的眼神饱含同情——大,究竟有何用?
他正想安慰对方几句,表明自己不嫌弃、不抛弃、不放弃的决心,可还没张口就被庄思宜恼羞成怒地封住了嘴,对方一咬他下唇,气道:“重来!”
总之这天晚上,程岩深深明白了大真的有用,他的两只手都快断了!
次日晨起,房中却只有程岩一个人,他望着空荡荡的床,突然就升起个诡异的念头——昨日发生的一切是否是真的?庄思宜其实并没有回来?
他怔怔地下了床,忽听门外传来了庄棋的声音,“程大人,你起了吗?”
程岩心下一松,不禁笑了笑,自己真是太患得患失了,有些讨厌。
他清了清喉咙,“进来吧。”
庄棋推门而入,笑嘻嘻道:“老爷吩咐我来伺候大人。”
程岩:“你家老爷呢?”
庄棋:“老爷说他心情激荡,一大早出去跑马了。”
程岩:“……”
等程岩梳洗好,正准备下楼用早膳,就见庄思宜推门而入,一脸春风得意。
程岩幽怨地看他一眼,“庄大人可真有精神。”
庄思宜眉开眼笑,“那是,本狐昨日吸够了小公子的精气,功力一增数百年,能不精神吗?”
程岩一噎,就见庄思宜捧起他的脸,认真打量片刻道:“岩岩脸色不太好,一定是昨夜不够满足。唉,我都说要报答你了,你非不要。”
程岩暗自运了运气,挥开庄思宜的手,警告道:“一会儿在外人面前,别离我太近。”
庄思宜知道程岩是怕其他人看出端倪,不在意地笑笑,“你我之事,何须管他人的看法?莫非你还想瞒一辈子吗?”
程岩:“不必管他人看法,也不意味着想要被他人议论。”
庄思宜笑道:“既然岩岩态度坚持,我依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