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王见财这般不掉棺材不落泪,处处和他作对无非就是嫉妒,也不想想曾经和他对着来的曹家如今都没落成何等样子了?
只是也由此可见,王见财是要比曹家更难对付的存在,这样的人若是不能一击致命,日后总是会做一些事来恶心他。
只是江舒并不知,有这般胆子的并不是王见财。
三进三出的宅子对如今的江舒他们来住可是绰绰有余的,江舒便又买了些婢女和小厮,都由两位嬷嬷先教导着。
忍冬领了江舒的意思回府上就挑了个看着机灵的小厮去做这件事,一来能看看嬷嬷们将他们教导的如何,二来也算是作为考验。
当然,忍冬自己也时常注意着,若是那小厮有问题他也能用这件事将对方给发卖了,如今府上安危都在他们几个手上,自然要好生顾着。
只是让忍冬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事主谋并不是王见财,而是他那个生了儿子的妾室。
“你可看清楚了?”忍冬问小厮,“日后都要为主子做事,若是这般小事你都做不好……”
小厮忙点头:“冬管家,奴才看的千真万确,那妇人穿金戴银,旁边还跟着小胖子,还溜着头发。”
如此,忍冬瞬间就确信是那位妾室了。
他点点头:“此事你做的好,日后也要好好当差。”
“冬管家放心。”小厮露着大白牙展颜一笑。
忍冬将此事原封不动的告知江舒,就连江舒都不曾想到,这件事居然会是那个妾室所为,可见对方因那日之事对他恨之入骨。
只是一直等着被打可不是江舒的风格。
他对着忍冬招招手,低语几句,忍冬先是愣了一瞬,旋即就反应过来江舒的意图,他笑着表示这件事一定会办妥。
王家府上妻妾众多,可怀孕之人却只有这位妾室,纵使会让人觉得是上天眷顾,可也不至于其她人无半点所出,要么就是天意,要么就是猫腻。
江舒自然要好好探查。
那妾室既然铁了心要让他家宅不宁,那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了。
四月中旬时,府城众人参加了尹府小少爷的满月宴,江舒按照正常的礼数送上礼,又单独添了些他给黄斯玉做的吃食,当然,长命锁这些更是不能落下。
因着他家的叫奶团儿,黄斯玉便也想着起个好玩的乳名,谁知满月期间他一直念着糖糕,便干脆拿来给奶娃娃当乳名了。
期间江舒也碰到了参加宴会的王见财,只是其身边带着正妻,还时时躲着他,他自然不会上赶着告诉对方他那好妾室做的事,要他们狗咬狗才是最有意思的。
四月中旬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酒楼里的冷饮又是大批量的制作,江舒如今已经把这些全都交给手下的人做,并且签了契,他倒是一点儿都不担心方子会被卖出去,左右如今府城所有人都知晓这些东西只多样楼和有间酒楼有,没有人会这般大胆。
“我家有会员,能不能先做?我们府上夫人还急着要呢!”
排在冷饮区域的婢女不满的说着,此话一出可谓是将排队的都得罪了彻底。
“怎么着?就你家有会员?我们府上会员都在前一百,你算什么东西?哪家府上的?多少名?”
“笑话,我们府上可是超级会员,东家送吃食都要送双份的,还不是照样来排队?有的买就知足,别成天显摆你那点东西!”
一开始说话的婢子满不在意:“我可是王家的婢女,我们夫人是买来给小少爷喝的,知道我们小少爷多金贵吗?”
如今谁不知王家因为之前殴打江东家侄子的事被郡守给斥责了,安生了好些日子,怎的又闹了起来。
再者——
“你家夫人?我记得王夫人身边的丫鬟并不是你,你别不是那贱妾的婢女吧?还称你家妾室为夫人,不要脸!”
“谁人不知王家宠妾灭妻,那般不给正室脸面,殊不知是不给他自己脸面呢!”
“好姐姐们,可惹不起,人家那小少爷宝贝着呢,一府满院的妻妾竟只有这一棵独苗苗呢!”
“说起来确实古怪,怎的旁人都怀不上,偏那位妾室就坏上了?”
那婢女红着脸大喊:“我们夫人的孩子就是老爷的,你们都不许胡乱传!”
这番话带了点欲盖弥彰,原本只是随便说说的人群听到这话立刻就被带歪了,甚至还想,那妾室的孩子到底是不是王见财的。
否则,那王见财满院的妻妾怎的一个都怀不了?
直到所有人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那婢女身上,她这才像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一般,红着脸快速跑开了,连她原本要买的冷饮都不要了。
其他人各个眼观鼻鼻观心,心中都有数,怕是那王见财头上都已经绿油油的一片了。
因着当时多是婢女小厮,还有些匆匆食客们都有听到,传播速度之快超乎了江舒的想象,当晚就听说王家府上闹起来了,王见财要滴血验亲。
“这玩意不可信的,没有科学依据。”江舒摆摆手,都一样是血,不可能不融合。
“什么是科学依据?”朗山眉梢紧蹙,不懂这奇怪的词是从哪里来的。
江舒笑道:“就是没有事情能证明,滴血验亲是有效的,因为任何人的血液里面都有相同的成分,这些成分是可以让血液融合的,不信一会你和丰秋他们试试。”
“那岂不是就能证明孩子是王见财的?”
“是啊,可是那个妾室敢吗?”江舒潋滟的眸子一闪,嘴角扬起笑,“如果孩子真是王见财的,根本不会闹的这么大动静,无非就是她做贼心虚,根本不敢!”
朗山瞧着他那副机灵劲忍不住笑了笑,这般诛心也不知那妾室能不能明白自己的错处,若人人都不能生,定然是王见财的问题,可若人人都不能生偏她能生,是谁的问题就有待考究了。
那妾室故意找了田毅来酒楼闹事,无非就是想让外人觉得多样楼里不干净,还因此吓到奶团儿,无论如何江舒都不会轻易放过那个女人。
王家府邸。
王见财一道耳光甩在妾室脸上,怒气冲天:“说!这个小畜生到底是谁的种?”
“老爷老爷,宗儿真的是您的孩子!一定是有人故意要害妾身啊!一定是朗家,一定是他们!”妾室贵在地上哀求,这件事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偏如今被摆在了明面上,她能有今日都是因为这个儿子,若是没了……
王见财如今看见她这幅嘴脸就觉得恶心,他嗤笑:“那你倒是说说朗家为何要害你,最近这些日子我可没有得罪他们,何况,他们会对你一个贱妾下手?”
“妾身也不知,但是肯定就是他们!”妾室矢口否认,哪里敢说她指使田毅的事,“肯定是嫉妒咱们家有儿子!老爷宗儿可是你唯一的孩子啊!”
不提这个也罢,一提起王见财心中总有诸多疑心,再加上这个贱人不敢滴血认清更是让他认定自己被戴了绿帽子。
越想越气,他又甩了妾室一巴掌,犹嫌不解气又对着她踹了一脚。
“贱妇!说!你那奸夫到底是谁!”
王见财怒不可遏,整个人气的浑身发抖,隐隐有要支撑不住的迹象,旁边的下人赶紧扶着他小心坐下。
“老爷……”
王夫人在书房外敲了敲门,王见财像是此时才想到这位正室的好,虽说没有怀孕,也能证明她没有背叛自己啊!
王见财立刻起身开门将她带进来,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夫人有何事?”
“管家来报,说是在府外发现了一贼头贼脑之人一直在咱们府旁边转来转去,他怕是什么坏人便直接扣下,想问问您如何处理?”王夫人轻声轻语的说着。
王见财一听这话,几乎是立刻就把那人当做是妾室的奸夫,他一撩衣摆:“我去看看!”
田毅胆战心惊的跪在正厅里,他只是想和那妾室要银子,谁知道竟被这府上的管家给扣住了,一番扭打给按在地上跪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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