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眼睛都瞪大了:“这就是那土疙瘩做的东西?”
“什么土疙瘩,那是海外的吃食马铃薯,也叫土豆,这可是人家卖给我的时候跟我说的做法,家里炒菜也可以用这个,你们回去时一人带两个炒一盘。”江舒也就面对他们时性子才活络一些,“这东西好做,明日给会员们都送去一份拼盘。”
“拼盘?”康农艮稍稍诧异,“这个怎么拼?”
江舒:“这几样吃食每取一些放到同一盘子,看上去量多实惠,且咱们的炸食本就是以精美为主,不仅要好吃还要好看。”
当然这些东西他也依旧不准备交给康农艮,老厨子为人踏实但到底不如小年轻精力好,吸收东西的速度是有限的,不过炸食是个精细活,稍微拿不准就会糊掉,他得挑一个。
张全照旧带着阿面去给未上门的会员送去新吃食,门房们一听是多样馆送来的比自家老爷都激动,各个都是好生把他们迎进去。
韩冀收到东西时闻到那香味勾的动了动喉咙,他问管家:“方才多样馆的管事呢?”
“还在外面等着,说是要听老爷您的意见,知道老爷您心系多样馆,就赶紧给您送来了。”管家笑道。
韩冀点了点头看着盘子上金黄的色泽,拿竹签扎起一块薯饼蘸了酱料咬了一口,酥脆的外皮包裹着里面微甘的内里,有甜辣适中的酱料佐着,味道极其鲜美。
他立刻拿竹签扎了一块又一块,回味了一番觉得自己有些想喝多样馆的奶茶,他随意招呼了两个护院跟他出门了。
张全和阿面在外面等着,一月底还冷的厉害,两人搓着手,他笑道:“跟我来这一趟可要受冻了。”
“能跟着全哥做事不辛苦。”阿面板正的回着,“夫郎待我们那样好,自然要好好做事。”
张全笑着弹了弹他脑袋:“属你稳重。”
韩冀匆匆出门见他们还在便直接招呼他们上马车:“张管事,我刚好要去多样馆用饭,既是一路便同去吧,也好跟你说说这吃食。”
张全原本还想拒绝,但听到最后一句还是带着阿面上了马车,江舒叮嘱过他们,如果客人对吃食提出某些意见或建议一定要听了告诉他,当然张全没想到韩冀从头到尾都是一顿夸。
给会员送去的吃食确实又挽回了一些客人,毕竟不会有人日日都在外用三餐,时间一久自然也会忘记这一口,但是每次送新吃食都是变相提醒,自然会有客人想起就过来。
上新吃食会在一进门的地方挂牌子,这是诸多食客都知晓的事,一进门就瞧见桌桌放着摆盘,也不管味道怎么样,先点了再说。
“这薯条不错,再来一碟,这么一小盘东西哪够我们吃。”
“不好意思客人,拼盘限量,一桌只能点一次,否则您多点了其他桌就没得吃了。”阿面恭敬道。
客人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居然还有钱买不到的东西,只能生生叹了口气,想着明日就算不吃锅子也要买拼盘和奶茶!
来往客人在江舒眼里都成了白花花的银子,这几日要把事情都吩咐下去,还得给孙思齐送去酱料,这人怕是知道他时间充裕,要了几百斤……
回到宅子里,刚将身上暖热没多久就被拽着一通折腾,有地龙的加持倒也不觉得冷,江舒配合着任由朗山肆意妄为,乖觉又享受这种肆无忌惮,反而更加勾人的厉害。
紧要关头时,朗山愣了一瞬快速抽身,大概是男性在此时都会没防备,江舒快速起身将他一推,随后低下头。
“夫郎……”朗山咬了咬牙,忍无可忍的钳制着他的下巴,盯着那张被咬肿的红唇危险问道,“哪里学的这些路数?”
江舒皱着眉动了动喉咙,有些嫌弃:“快给我倒杯水。”
朗山憋着火气赤着膀子下地给他倒了杯温水,眼看着他把那些东西都咽下去,可怕的占有欲作祟,糙汉子醋不啦叽道:“你还没同我说,哪里学的这些!”
“成婚时我看过压箱底儿。”江舒可不敢说他阅片无数,待那股味道消散些才觉得嘴里舒服一些,他无奈道,“快些休息了,明儿你自己去找王伯,我在家里做酱。”
“交代几句话而已,等我回来做酱也是一样的。”朗山对刚刚的事心有余悸,说话时不自觉带着点硬气。
江舒瞅他看了半天,最终得出结论:“二郎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朗山是古铜色的皮肤,典型的糙汉模样,被这句话炸的有些面皮泛红,那小模样还挺娇俏,江舒看的扶着腰直乐。
糙汉子哪能被自家夫郎这般笑话,当即就将他扑倒,咬牙道:“我心疼夫郎,夫郎既然不累那便心疼心疼我罢。”
清晨。
江舒睡的天昏地暗,朗山则是背着一身外人看不见的伤痕去了王伯处,把江舒需要的锅子告诉他,而后又去多样馆转了一圈才回去。
第57章 “如意斋烤肉,朗崔氏找上门”
二月底。
多样馆在门口竖了新的牌子, 内容以招人做事为主,因着来往的客人多大多都会瞧上一眼,再加上如意斋他已经大张旗鼓的开始装修, 不少人都知道他是要往如意斋里送人, 因此前来报道的人有很多。
如意斋三层,需要的人自然不会少,但也不会什么人都要,人选这一块肯定是要江舒亲自挑的。
每日就有十几个人进来问,起初江舒还带些不好意思拒绝别人的腼腆,毕竟在后世成长,说话总是委婉很多, 直到他发现自己委婉了某些人就会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跟他上赶着,一来二去就干脆让张全去做这些了。
“我说的这些你都要问到,也要观察他们的穿着面相, 当然我会进行最终考核。”江舒叮嘱道, “不能让他们看到后厨,问话一律带到后院去。”
张全郑重点头:“此事你放心。”
之前出了一个于水的事, 他们对后厨的管控就严格了一些,闲杂人是不能靠近后厨的。
只是江舒在镇上买了新酒楼还在招人做事的事情不知怎么就传到了村子里, 村子里不少人家一听这消息就坐不住了。
大家都是一个穷乡僻壤里的, 怎么江舒他们就能说支摊子就支,说买店铺就买,现在居然还有了酒楼?
这对那些村民来说是超出认知范围的,他们认为所有乡下村民就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整日里埋在地里农作,谁家出了个读书的那都是要受人敬仰的。
但都没有钱给人的冲击力大。
一时间不少人都去朗家毛遂自荐, 想着有朗崔氏他们搭线不至于没办法去做工, 实际上他们并不知道就连朗多贵都一门心思的想去做事, 但他们过年时和朗山闹了不愉快,这会都不敢凑上前。
陈兰看出朗崔氏的顾虑,撺掇道:“老姐姐你可是他的生身父母,想当初你生他遭了多大罪,这点小事他都不听你的岂不是不孝?这些东西算是我一点心意,若是能让我们荣哥儿去做事,往后咱们两家还有相处的时候呢!”
她将带来的公鸡和一篮子鸡蛋放到旁边,这些东西就是逢年过节送出去都不算少,如今为着他家荣哥儿也得费点心思。
“哎呦还有我家的,我家那小子手脚麻利,做事也稳重,你和你们家二郎说说!”
“可不是呢?找那么多人做事,都是同村邻里,哪能不找我们?”
朗崔氏平日张牙舞爪,不喜欢她的妇人多了,眼下却因为朗山在镇上招人做工的事,平日里和她不对付的都过来说好话,极大满足了她的虚荣心,接过东西就表示肯定能把事办妥。
有了她的话,多数人都松了口气,笑着说了几句好话便离开了。
朗多贵狐疑的看着他阿娘:“这能行吗?上次就因为多宝的事和老二闹不愉快,这次若是收了礼再办不成怎么办?”
“怎么会办不成,你是他大哥,其他人都是邻里乡亲,怎么宁愿用外人也不用自己人?”朗崔氏可不听这些,满心思都是这些东西要留着自己吃。
当然,这番盛况也在张刘杨家发生过,只是因为做事的人都不在家里,他们只好匆匆打发走了,可不敢随便应承什么事,否则影响自家孩子做事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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