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们爹吗?你这么操心我?”今天要不是他们几个煽风点火,他不会落得这个下场,现在居然还来落井下石。
三人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无比。
程浩良恼羞成怒,用扇子指着祝泽清,“你会为你的牙尖嘴利付出代价!我们走!”
三人气冲冲地走了。
祝泽清不为所动,几个小屁孩儿还不足以让他动怒!
没人打扰后,祝泽清用更快的速度收书,七点整,书全部收了回去,桌子也端了回去,他还重新去买了一把锁,把门锁上。
就在这时,祝泽清反应过来,他的囊箧好像不见了。
祝泽清把锁打开,进藏书阁去找了一遍,还是没有。
天都快黑了,囊箧不见了。
祝泽清叉腰站在藏书阁房门前,一阵心烦,这里只有那三个人来过,定是他们拿走了。
既然这么阴魂不散,那就彻底解决麻烦,找个机会把三人赶出书院!
祝泽清花了一些时间平复心里的烦躁,然后在附近寻找起来,他抱有一丝希望,他们只是把他的囊箧藏起来了。
忽然,他看到了前方出现了几张碎纸屑,纸上写着学规,这是他利用课余时间抄写的,已经抄写两份了,但现在——全被撕了。
祝泽清皱起眉头,往前走去。
更多的纸屑洒落在地上,他捡起几片,都写着学规。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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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蓄电池和节能灯
祝泽清脚步停了下来,看着前方的狼藉,控制不住生气了。
囊箧被五马分尸了,囊箧四周,散落着被折断的毛笔,砚台被扔到一旁,书籍被撕碎,除了砚台,其他全部被毁坏了。
祝泽清把书籍捡起来,这是老师送他的书,他特意带一本在身边看的,也被他们给弄坏了。
此时此刻,祝泽清想把他们仨吊起来打,狠狠教训一顿。
祝泽清一边收拾狼藉一边想,有这几个人在,他在书院的日子恐怕无法安宁,必须想个法子把人弄出去。
这三人必须走!
祝泽清把锄头从仓库里取出来,挖个坑把纸屑、破碎的囊箧、断掉的毛笔给埋了,不然他无法保证那三个人不会反咬他一口破坏环境。
处理好后,他拿着被撕掉的书和砚台离开了书院。
……
祝家,江一宁把蚊香拿给龙璿华,“璿华哥,泽清怎么还没有回来?”
此时天都快黑了,还不见人,真让人担心。
龙璿华知道祝泽清在打扫的藏书阁,但是不好说,“泽清被老师带去开小灶了,你也知道他底子薄,若是不补补的话,明年怎么通过。”
“你说的是。”江一宁心里一松,“泽清说了他明年一定要争取通过,是应该用功读书。”
龙璿华把银两拿给江一宁,“我先走了,一会儿碰到泽清师弟,我让他走快点儿。”
江一宁把人送出门,“麻烦你啦。”
屋里,张秀容把一盏灯笼递给祝三郎,“天快黑了,你去接接儿子。”
“好。”祝三郎也挺担心,接过灯笼便出门了。
江一宁看到,跟着一起去了。
张秀容目送两人出门,然后来到厨房跟大家一起包饺子,为了庆祝泽清顺利报名,家里决定吃饺子庆祝一下。
钱林燕安慰道,“泽清不是小孩子了,不会有事的。”
赵永霞把一个饺子包好放到筲箕里,同样道,“泽清自从那件事(悬梁自尽)之后,人变通透稳重了好多,遇到事情肯定能解决的,放心吧。”
张秀容叹了口气,“孩子长再大,在当娘的心里还是小孩子,没办法不操心。”
钱林燕共鸣道,“这倒是,就像我们家映红,就算嫁人了,我还是忍不住担心。”
说到祝映红,赵永霞小声问两人,“这红玲肚子一直没动静,喝了偏方还是不声不响的,你们说会不会有什么毛病?”
钱林燕迟疑道,“缘分没到吧?”
赵永霞拧着眉头疙瘩,“他们都成婚三年了,还要什么缘分,肯定是红玲身体不行。”
张秀容建议道,“要不去看看大夫吧?”
钱林燕看了看门口,没人,于是小声问道,“万一真不能生怎么办?”
赵永霞沉默了许久,“真不能生,那只能和离了,不能让一万无后吧?”
这话钱林燕和张秀容都没异议,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子嗣可是重中之重。
赵永霞本着独苦苦不如众苦苦的心态,道,“三弟媳,一宁也嫁过来一月了,双儿可是更难有孩子的,你怎么办?”
张秀容不由想起泽清跟他说的话——他只喜欢双儿不喜欢女子,就算一宁怀不上,也只能如此了,“随缘吧。”
赵永霞一本正经道,“怎么能随缘,以后泽清万一高中了,却没有子嗣,会被人笑话的,你这个当娘的可要上点儿心。”
张秀容顿了顿,带着几分僵硬道,“那、那到时候再说吧,现在先这样。”
也是,现在距离高中还八字没有一撇,确实太早了。
……
酒楼雅间里,凌老,林夫子,夏老,翰林书院院长四人一起吃饭,他们四人曾经都在国子监读过书,差点儿成了同窗。
凌老抚了抚长须,笑道,“林夫子,你对泽清是不是有什么偏见?”
“我对他能有什么偏见?”林夫子喝了一口茶,态度淡淡的,“他违反学规在前,我才惩罚他的,你是他的老师,更要把他引入正途,别被美色耽误了前程。”
在他看来,祝泽清虽然愚笨,但不至于昏庸到违反学规,肯定是被江一宁撺掇的。
夏老忍不住说道,“我询问了一下,祝泽清就是在娶了江一宁后才改变了,这江一宁会不会真是什么红颜祸水?”
凌老见过江一宁好几面,对少年的印象不错,不像是把人引入歧途的人,“男子成亲了本来就该改变,这没什么吧?”
院长笑眯眯道,“祝泽清这次做的文章真的不错,我还挺欣赏的。”
林夫子冷言冷语道,“你看着他写的?”
院长了解林夫子眼里揉不得沙子,规矩比天高的性格,没跟他计较,“泽清毕竟已经学了十年,基础肯定是扎实的,经过点拨,写出这样的文章并不稀奇。”
夏老扭头瞅着凌老,“你为什么会收祝泽清做学生?”
凌老望了望天,“缘分吧。”
林夫子也反应过来了,“你以前的学生哪个不是惊才绝艳之辈,怎么收了祝泽清这滩烂泥?”
凌老维护道,“你过分了啊,怎么能这么说我学生!”
院长劝道,“林夫子,你别那么激进,泽清也不是一点儿不可取,他建的水车可是惠及一方乡民,大家对他的赞誉可是很高的。”
林夫子脾气稍缓,他对祝泽清这方面也是赞赏的,“现在是说他的学业,不是功业,再说了,建了水车也不能让他一下就高中,还是要靠学识的。”
凌老笑了笑,“以后我会好好督促他的,谢各位关心。”
院长给大家倒酒,“好了好了,不说那些烦心事了,先吃饭,吃了饭再说。”
……
回家的路上,祝泽清碰见了祝泽堂和祝二万,“泽堂,二万。”
两人转身,扬起笑容。
“大哥。”
“堂哥。”
祝泽清看着已经黑掉的天空,关心问,“你们怎么这么晚回去?”
“我和二万去找卖家了。”祝泽堂精神奕奕道,“大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已经找到五家愿意帮我们卖米糕的早食店了。”
祝泽清眼神赞赏,“每家都五十个吗?”
祝泽堂激动道,“嗯,我和二万打算,要是能谈到十家,我们就不自己去卖米糕了,全部让人代卖。”
祝泽清点头,“可以,到时候你们就专心做批发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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