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瑞生恶人先告状,指着祝泽清道,“徐老爷,他抄袭。”
“你胡说!”江一宁大声反驳,这样的脏水绝对不能泼到泽清身上,“你是污蔑,有本事拿出证据,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我污蔑?”刘瑞生把大家都招呼过来,“这里不止我一个人认识祝泽清,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能不清楚吗?”
简君杰护着祝泽清,“我告诉你,即便是身边的人,也不见得多了解,不过一起读书而已,别自作聪明。”
刘瑞生大声道,“君杰师兄,你别被他骗了,他就是抄袭,当然了,他肯定不会让我们抓到把柄,不然这样的场合还不被大家骂死。”
得益于刘瑞生的大嗓门,场上的学子都围了过来,对祝泽清指指点点。
徐大善人暗道,每次他举办诗会都有黑马产生,不见得读书不行,作诗也不行,两者没有必然的联系,“你说他抄袭,可有证据?”
刘瑞生说得还挺有底气,“我没有证据,但我肯定他做不出这样的好诗!”
“没有证据的话,你说的话可就成污蔑了。”徐大善人特别喜欢拿手诗,不忍心看它染上污点。
刘瑞生咄咄逼人问,“祝泽清,你自己说,这首诗是你自己做的吗?”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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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诗才爆发了啊?
祝泽清表情淡定,底气十足地开口,“是我自己写的,比试一开始我就在想这首诗,在他们打了十几个会合后,这首诗才做好了。”
大家立即陷入回忆,祝泽清一开始并没有说话,进行到十几个会合后,他才忽然站出来,念了诗。
祝德和祝浩走了过来。
祝德斜眼看着祝泽清,“你们不要相信他,我们跟他从小一起长大,他什么水平我们再清楚不过,他不可能有这么好的才华。”
秦玉堂辩解道,“徐老爷,即便如此,没有直接的证据,我觉得还是不能断定抄袭!”
“你们是好朋友,肯定偏袒他。”祝巍道,“我问在场的各位,谁能在几个月只能从一个废柴变成天才?”
“这肯定不可能。”
“学识才华都是靠日积月累的,几个人时间不可能改头换面!”
“我也不相信一个人几个月能有这么大的变化!”
徐大善人跟老夫子对视了一眼,眼神带着求救,此事该怎么办?
老夫子微微一笑,捋着胡须道,“这样吧,这花园里有诸多对诗才的考校,你若是能答上来大部分,他们怀疑的话便可不攻自破,也不耽误你今天来参加诗会,你觉得如何?”
祝泽清拱了拱手,“听夫子的。”
老夫子带着大家来到一处挂着一幅画的草地上。
“这幅画的主人已经画好这幅画很久了,一直想在这上面题一首诗。”
“可是想了良久也没有想好,徐大善人今天举办诗会,他特意拿过来集思广益,大家看看,为这幅画做一首诗吧。”
这是一副山水画,远处一座高高的山峰,笼罩在一层层白雾里,山峰之间,一条平缓的河流从中穿过,河面上一条乌篷船随着水流缓缓而行,船头一个老翁负手而立,观赏者周围的青山绿水。
旁边放着笔墨纸砚,想好的人,可以把诗句写到纸上。
祝泽清站在画作前,细细观赏,他心里暗赞不已,古人画的画要美感有美感,要意境有意境,感觉怎么都好看。
江一宁仰起脸看了看祝泽清,“想出来了吗?”
祝泽清摇摇头,“再等一会儿。”画的意境他还没有领略完,做出来也不合适。
刘瑞生站到祝泽清旁边,鄙薄道,“做不出来了吧?”
祝泽清心里年龄二十七八岁,他根本就不会把一群小屁孩放在眼里,他往旁边站了站,平和道,“要不你试试?”
刘瑞生以为祝泽清要怼他,没想到对方根本不安常理出牌,愣了愣,“是你要证明自己,我写了,你不就没表现机会了?”
祝泽清大度道,“你的诗句要是能被采纳,我也正好学习学习,不冲突。”
刘瑞生,“……”
感觉自己掉坑里了。
祝德走过来把笔塞到刘瑞生的手里,煽风点火道,“写,写给他看,一个抄袭别人诗句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刘瑞生,“……”
这傻逼,哪里看出他会作诗了?
大家都还在领略画作的意境,意境领略了才能题出准确的诗,听言,便都看向刘瑞生。
这刘瑞生刚才极力说祝泽清抄袭,情绪那么激烈,想来本身是有一定才华的,不然不会那么踩人。
刘瑞生如芒刺背,他只有一般诗才,哪里敢在这种场合献丑,他狠狠瞪了眼祝德,这猪队友!
祝浩催促道,“快写啊,现在大家都还在想,你要是第一个完成,所有人都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江一宁来添一把火,“这位公子一看就是有大才华在身的,想来作一首诗非常容易,你看大家都看着你,可不要让大家失望啊。”
刘瑞生恨恨地瞪了眼江一宁,骑虎难下了,在众人的目光下,尴尬地笑了笑,“我、我还没想好。”
江一宁看不惯刘瑞生针对祝泽清,现在自然是要落井下石的,“你没想好来催促我家泽清做什么?”
刘瑞生一看就是玩不起的,“这里什么场合?轮得上你一个双儿在这里多嘴多舌!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
祝泽清一脚把刘瑞生踹翻,把江一宁护在身侧。
“他是我夫郎,明媒正娶的,什么上不得台面?嘴巴不干不净,我不介意替你爹娘好好教训你一顿!”
大家都愣住了,在场的人都是斯斯文文的读书人,不说打架,就是看见人大家都少,没想到祝泽清直接上脚,踹得还挺狠,刘瑞生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儿。
江一宁眼睛里,周围的一切都虚化了,只有祝泽清的脸才是清晰的,这一刻他彻底心动。
泽清不仅当着众人的面大方承认他们的关系,还那么护着他,能为他坐到这一步的,这个世界只有泽清了。
之前那些恶意揣测两人关系的书生,脸上都有些热,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两人是夫夫关系。
讲真,娶了双儿,还能这么大方带出来的,很少很少,想到后面,他们不禁佩服起来,此人能做到大多数人都做不到的事,值得敬佩。
刘瑞生捂住被踹疼的肚子,半响才缓过来。
祝德像抓住了祝泽清的小辫子似的,“徐老爷,祝泽清殴打刘瑞生,寻衅滋事,应该赶出诗会。”
要是祝泽清被赶出诗会,这脸可就丢大了,几个县城都会知道,以后肯定没脸见人了。
简君杰道,“徐老爷,是刘瑞生出言不逊在先,试想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肯定也忍不住动手。”
秦玉堂道,“徐老爷,该赶走的事刘瑞生,他一来就在那里胡说八道,如果不是他乱说,也没人打他。”
陶子衡道,“徐老爷,我也觉得应该处置的人应该是刘瑞生,无凭无据说人抄袭本来就不对,现在还骂人家夫郎,送官都不为过。”
好些学子附和他们的话。
刘瑞生一听,顾不上疼痛了,“徐老爷,我一时口不择言,不是故意的,我之后不会了。”
大家都露出鄙夷的眼神,也就这点儿骨气了。
徐大善人问祝泽清,“你觉得应该如何?”
祝泽清宽容道,“徐老爷,既然他知道自己错了,就给他一次机会吧。”
他本意是想把人赶出去,但是他需要在众人前留下更好的印象,仕途这条路,他需要好名声好加持。
徐大善人点点头,对祝泽清有了一丝欣赏,“这件事到此为止,咱们继续题诗。”
祝德和祝浩把刘瑞生从地上扶起来,站到了一边,现在祝泽清风头正盛,不宜再跟他起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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